第五十三章 (剧情加)_穿成校园文背景板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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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三章 (剧情加)

  温水霎时滋润了虞溱嗓子眼里泛出的干涸,虞溱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饮着,像沙漠里快要渴死的旅人。

  气氛压抑凝滞,虞溱饮了半杯水,才恍然回神。

  视线中是自己手臂膝盖上的鲜艳红痕,严殊就这样将他带到了严母面前?

  虞溱吓得身子一颤,低眉顺眼地斜睨过去,严母面容怒不可遏,严殊却恍若未觉,嘴角噙着一丝笑,正在看他。

  严殊的眸光浅淡,虞溱却觉得迫人。

  虞溱敛回眸光,视线悄然滑落到对面的周栩然身上。

  周栩然坐姿端正,微微垂着头,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,好似严母说的事和他无关。

  虞溱也真正看到了周栩然的样貌,一双清纯的桃花眼似含多情,薄唇浅淡,身材高挑瘦削。

  他长得极好看,不愧为原书中的男主。虞溱心里想道,他和自己梦境中的周栩然长得一模一样。

  严母沉住气吐了一口郁气,“你这样做对得起小然吗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严殊冷笑一声,视线点到周栩然身上,“您看他有什么意见吗?”

  严母一愣,眸光自动跑到了周栩然身上,如严殊所说,周栩然自虞溱出现,未出一言,像是对严殊另有情人一事全盘接受。

  严母眸光微动,眼底泛起心疼,转而讽刺地看向严殊,“小然当然不会有意见。”严母斥责道,“严殊,面对你,小然哪里敢有意见?”

  一个被叔叔伯伯夺走家产的可怜孩子,好不容易长大,却喜欢上了自己的儿子这么一个没良心的东西,被严殊带着小情人欺负到了脸上也不敢抱怨一句。严母想到周栩然的身世,心里愈发心疼,看向虞溱的眼神不免带上厌恶。

  厌恶的目光像一把利剑刺向虞溱,似是要把虞溱的脸皮剥下来看看有多厚。不知廉耻,荒淫放荡,一个个标签被严母钉在了虞溱身上。

  那眸光太过锐利,虞溱直视一眼,便狼狈地低下头。

  “我说过,我不喜欢他。”严殊冷声对视,五指扣住虞溱的手腕。

  “严殊,你不过是仗着小然喜欢你,喜欢到能为你拿命去换,你才敢在这儿大放厥词。”严母指着严殊的脸怒骂,“就你旁边这个没脸没皮的东西,你看看他,他会在你发疯自杀的时候舍命去救你吗?”

  严殊怎么会自杀?!握着他手腕的力道猝然收紧,虞溱猛然回眸,看向严殊。

  这五年间都发生了什么?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殊他为什么会想要自杀?

  一个一个问题蹦出脑海,虞溱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。但这个时候,虞溱憋住眼里的泪水,目无所惧地看向严母,张开牙龈发酸的嘴,“我会。”

  嗓音嘶哑,像沙子磨过声带,却掷地有声。

  严母震在沙发上,不可置信。这个坐在她儿子身旁的男生,看起来纤细脆弱,只有一张脸漂亮得过分,说那两个字的时候,却像是在向众神发出誓言,眼底只有一往无前的果决。

  好话谁都会说,但眼神骗不了人,她身居高位,识人断人多年,此刻也觉得虞溱并不是在说假话。

  好像有哪里不对。严母偏过视线,不再看虞溱,话音却卡了壳,“不管怎么说,你不能辜负小然。”

  “够了。”严殊勾出冷嘲的笑意,看向严母,又像在隔着严母看别的什么。

  严母被顶撞得胸腔憋气,“我先走了,你再好好想一想。”她拎着包站起,临走时叫走周栩然,“小然,你和我一起。”

  “好的,阿姨。”周栩然脸上是死水一般的平静,没有激动,没有高兴,淡淡应声。

  茶香袅袅,流淌在空寂的办公室上空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似过了许久,虞溱才咽了下嗓子,唇瓣微动,分外艰难地问道,“自杀,是怎么回事啊?”

  严殊摩挲着虞溱落了一圈红痕的手腕,睁开眼,眼底只有一片冷寂,“忘记了。”

  “我失忆过,两次。”严殊目不转睛地盯着虞溱,平静地叙述道,“第一次失去了高二时期的一段记忆,第二次又失去了第一次失忆后的记忆。”

  两次?虞溱心底一震。

  “他们说,第一次失忆后的我像个疯子,暴怒狂躁,不止一次尝试过自杀,只是次次都被救了回来。”

  “只是我不记得了。”严殊眉眼微弯,轻叹着,似是浑不在意。

  虞溱:“那周栩然?”

  严殊却并未正面回答虞溱的问题,“他?”严殊眼底压着不明觉厉的暗色,“你不必在意。”

  虞溱恍惚意识到,对严殊来说,那好像是不可言说的禁忌。

  虞溱先由司机送回了家。严殊晚上还有一场晚宴,必须出席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坐在窗前,拨动着怀里的八音盒。那是他此次回国,唯一带回来的东西。

  那首他不知听了几千几万遍的曲调,总是在最后一个音,突兀地戛然而止。

  前半曲变幻莫测,后半曲倏而归于宁和,悠扬平静。

  虞溱想,他应该尊重严殊的想法。

  失忆后的严殊,或许不再是从前那个,只属于他的严殊。

  严殊半夜回来,染了一身混杂难闻的酒气。他推开卧室门,虞溱正在窗台上坐着,垂眸盯着蓝色宝石雕刻成的八音盒,在月光下奏响乐曲。

  严殊眼眸一紧,“下来。”

  “阿殊?”虞溱回头望去,放下怀里的八音盒。他赤脚下了窗台,走到严殊面前,面色犹豫,“我们谈一谈吧?”

  “谈什么?”见虞溱下了窗台,严殊紧绷的肩背放松,他脱下西装外套,像是热极,顺手挽起两边袖口,“你说。”

  “如果你喜欢周栩然,不需要顾忌我。”虞溱咬着发苦的嘴唇,涩然笑道,“我会主动离开的,不会让你为难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舍得吗?不舍得。

  但虞溱更不想让严殊陷入两难境地。他不知道严殊和周栩然的关系究竟是什么,回国不到半个月,没有人脉,他也无从打听。

  如果,只是说如果,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,严殊妈妈说的是对的,严殊其实喜欢周栩然,只是在闹脾气,不承认罢了。

  这种假设每想一次,虞溱心里都犹如刀扎。

  但他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,他不是不相信严殊,而是不相信自己。

  丢失记忆,失去爱人的踪影,五年时间,他从未出现在严殊面前,如此严苛的条件下,他哪里值得严殊反抗严母,介绍他是他的男朋友。

  只有一种可能,严殊是在故意气严母,甚至包括气周栩然。

  虞溱看着严殊逐渐冷却的眼神,心里忽然产生一股强烈的对自我的厌恶。

  “你想走?”严殊好像只听到了后半句话。

  他的身形从黑暗中隐出,一步步迫近虞溱,瞳孔暗得彻底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虞溱不知所措,一步步后退,像察觉到危险,被围猎的羔羊。

  “你怎么会觉得,我会放你离开?”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人,恨不得拴在身上,圈在只有他一个人能进去的密室里。

  严殊眼尾轻扬,嘴角的笑,阴暗又邪肆。

  “溱溱,你不乖。”他掐着虞溱的腰和脖子,将虞溱压倒在床,双膝分跪在虞溱身体两侧,俯身在他耳际私语。两根手指径直拨开内裤,探进穴里。

  绵密的穴肉刚经历下午的操干,又热又肿地包裹着手指。

  “嗯,哼。”虞溱眼尾含泪,双手手腕被严殊一掌扣住,举过头顶。手指全根没入,虞溱不适地弹了下腰,却悄然分开腿根,方便严殊的动作。

  是迎合的动作,却平息不了严殊的怒气。

  混合驳杂的酒气笼罩在虞溱身上,虞溱喘了口气,撩起润湿的睫毛望向头顶的严殊。

  严殊双眸充血赤红,紧盯着虞溱,像一只真正的野兽。

  虞溱吓得穴肉一紧,“阿殊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虞溱叫严殊的名字,严殊却不应,只是俯首在虞溱脖颈间轻嗅,湿漉漉的吻落在虞溱扬起的,宛如天鹅似的脖颈。

  严殊抽出皮带,捆住虞溱的手腕,绑在床头。

  肉冠抵住穴口,粗硬的性器瞬间全根没入。

  肉茎直接操进子宫口,操了大半截进去。

  虞溱受不住,被操得两眼翻白,穴里失禁似的,淌出一大股骚水。

  “呃啊。”虞溱瞬间爽出眼泪,哽咽着调子。

  茎身,茎冠,都被绵密骚软的嫩肉嘬弄着,严殊爽得拧眉,酥麻的爽感蔓延至四肢百骸,他挺腰抬胯,连续不断地撞击着虞溱的臀部,似是半点不考虑虞溱刚经历过一个下午的性事。

  “呃,呃嗯。”虞溱管不住嘴里的涎水,口水流了一下巴,他眼前晃过刺眼花白的光,手腕被绑在床头不能动分毫,脚掌乱动蹬上严殊的胸膛。

  严殊撕开虞溱身上的衣服,将烂布似的布料扔到地上。

  赤裸洁白的身体,布满红印,妖魔似的,勾着严殊眼神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胸前的脚掌,随着他操干的力度乱蹬,粉白的脚趾不安分地蜷缩扣紧,一被他操到骚点,小腿肌肉便颤抖着,无力地往下落。

  严殊难忍地锁紧眉头,深顶了一下,引出一声尖叫。

  “啊。”虞溱张大嘴巴,吐出红粉的舌根。

  “想知道周栩然的事?”疯魔了的严殊,却能从众多看似无关的因素中,敏锐地分析出虞溱说要离开的原因。

  他现在是个疯子,却好像比正常时更清醒。

  “这里。”汗珠顺着下颌滚落,严殊喘出一口热气,扣着虞溱的脚掌解开衬衫纽扣,“有一道刀疤。”

  他扣着虞溱的脚,按上自己胸膛左下方。

  脚心下凹凸不平、坑坑洼洼的一片伤疤,丑陋难看的皮肉下,是严殊一鼓一鼓跳动的心脏。

  严殊每说一句话,便会深顶一下,茎头操到子宫骚心,直搅得软肉瘙痒发麻,酸得虞溱腹腔不停缴出骚水。

  “嗯呜。啊啊哈啊。”虞溱喘出呻吟,被操得全身酥麻,脚心下嶙峋的伤疤都触感失真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竭力仰着脖子望去,伤疤却被脚掌挡住,他只能看到严殊愈发阴暗的赤红双眸。

  “我亲手把刀插进去,站在医院十五楼的窗口。”严殊咧着唇,竟挤出一个笑容,“心脏失血,跳楼而亡。我想,这两个我总能死一个吧。”

  虞溱听着严殊的话,眼眶红透,泪眼蒙眬。

  “但是,溱溱,我活了。”严殊放缓操干的动作,不紧不慢地插虞溱的穴,他将虞溱的两条腿挂在臂膀,压下身体,紧贴着虞溱薄嫩的身躯,在他耳畔喘息。

  “周栩然拽着我的一只手腕,一不小心就会同我一起摔下楼,他却硬生生坚持到救援人员到来。”严殊嗤笑一声,讽刺极了,“我可真是福大命大。”

  泪水决堤,一颗一颗眼泪从虞溱脸颊砸下。

  这是虞溱不知道的过往,也让虞溱心痛到快要失去呼吸。

  严殊的性器埋在虞溱温热紧致的穴里,轻轻抽插。他舔了舔唇,眼底染上血色的疯狂,一口咬上虞溱肩头。

  直到尝到血腥味,严殊才收回牙齿,舌头轻柔地舔舐着血珠。

  “你不是,都忘了吗?”虞溱从难止的酸涩哭腔中挤出一句话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是,我忘了。”严殊搂着虞溱的腰,抬起虞溱的屁股,换了个让他能操得更深的角度,“但他们没忘。”

  总有蛛丝马迹昭示着不为他所知的过往,例如胸口斑驳的伤疤,不只插入心脏那一刀的一道疤痕。

  更何况严殊心思敏锐,旁人哪里能够隐瞒得过去。

  但仅仅是旁人的叙述,严殊却仿佛真正知道曾经的自己的所知所想。

  虞溱搂紧严殊肩膀,压抑着抽泣,泪水无声滑下,落了满面。

  “有人曾告诉我,我有一个自我出事后再未出现的男朋友。”严殊摸上虞溱袒露朝天的阴阜,粗糙的手指陷进软肉里,打着圈地揉了几把,骚阴蒂便露出了头。

  他掐着那颗阴蒂挑逗磋磨,像颗小石子似地捏在指尖揉捏滚动。

  阴蒂肥嫩,布满神经末梢。虞溱抖着身子,一瞬间达到高潮,穴腔的水喷涌而出,随着严殊抽插的动作淌到两瓣浑圆的屁股上。

  严殊狠狠搓了一把嫩逼外缘的软肉,眼神阴肆狠厉,狞笑道,“虞溱,是你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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